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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袋贝壳,是以前旅游时陆续捡的 我有一袋贝壳,是以前旅游时陆续捡的。有一天,整理东西,忽然想到它们原是属于海洋的。它们已经暂时陪我一段时间了,一切尘缘总有个了结,于是决定把它们一一放回大海。而我的父亲呢?父亲也被归回到什么地方去了吗?那曾经剑眉星目的英飒男子,如今安在?我所挽留不住的,只能任由永恒取回。而我,我是那因为一度拥有贝壳而聆听了整个海潮音的小孩。
人活得愈久,跟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便愈有牵连 人活得愈久,跟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便愈有牵连,这真是好事。以前没见过的冰原,现在常来入梦了。以前没吃过的美食,现在令人魂思梦想了。还有花,啊!花真是奇迹,就算你认识了一万种花,当你有机会认识第一万零一种花的时候,你仍然觉得惊奇仍然为之倾倒。
怀念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用文字来记录的人 怀念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用文字来记录的人,常常使我特别佩服,尤其是在看完后使这个人物形象立体起来的,更让人敬佩。这篇怀念世棠,让我看到了一个活灵活现的讲故事者,也看到了他心中的寂寞。对好朋友的描写不是几句舍不得,我想你,我念你,而是发自内心对情感的一种抒发,当然可以借助很多的事和物。
但因懒得争辩,我便去偷了一句宋人周美成的词来用 但因懒得争辩,我便去偷了一句宋人周美成的词来用,一一风荷举,其实说得顺一点是风荷一一举,翻成白话就是在风中,荷花一朵一朵挺立,且擎举其华美。我因自己名字中有个风字,对风中的荷花叶格外觉其十里清馨。世间万物,或如荷花,或如橘柚之花,皆各有其芳香郁烈,而我是那多事的风,把众香气来作四下播扬。
陶是奇怪的东西,既可以是小儿无心的玩捏 陶是奇怪的东西,既可以是小儿无心的玩捏,也可以是一生探之不尽,究之不大的学问。看来人也是大化或工或拙的塑吧?否则为什么人也是如此单纯又如此复杂的个体?为什么人也是探针指测不明,形制规范不尽,釉彩淋漓不定的一种艺术?人本身也是一种成于水,成于火,且反复受煎熬于火的成品吧?
我睡去,在不知名的大漠上 我睡去,在不知名的大漠上,在不知名的朋友为我们搭成的蒙古包里。在一日急驰,累得倒地即可睡去的时刻。我睡去,无异于一只羊,一匹马,一头骆驼,一株草。我睡去,没有角色,没有头衔,没有爱憎,只是某种简单的沙漠生物,一时尚未命名。我沉沉睡去。
如果有人问我最喜欢旅行的那个部分,我会说 如果有人问我最喜欢旅行的那个部分,我会说,我喜欢回程时飞机轮胎安然在跑道上着陆的那一刹。那么笃定的归来的感觉。终于,回到自家的土地上来了,在地球的象限中我最最钟爱的最最依恋的坐标点。
月亮西斜了,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月亮西斜了,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有鸟啼,粗嘎嘶哑,是乌鸦。那月亮被它一声声叫得更黯淡了。江岸上,想已霜结干草。夜空里,星子亦如清霜,一粒粒冷绝凄绝。
剪水为衣,抟山为钵 剪水为衣,抟山为钵,山水的衣钵可授之何人?叩山为钟鸣,抚水成琴弦,山水的清音谁是知者?山是千绕百折的璇玑图,水是逆流而读或顺流而读都美丽的回文诗,山水的诗情谁来领管?
车行一路都是山,满山是宽大的野芋叶 车行一路都是山,满山是宽大的野芋叶,绿得叫人喘不过气来。山色越来越矜持,秋色越来越透明。车往上升,太阳往下掉,金碧的夕晖在大片山坡上徘徊顾却,不知道该留下来依属山,还是追上去殉落日。
命运,你要给我砂砾吗 命运,你要给我砂砾吗?好,我就报之以珍珠。命运陷我于窑火吗?我就偏偏生出火中莲花。一只陶皿,是大悲痛大磨难大创痕之定慧。那一度经火的陶皿,此刻已?如古玉,婉似霜花。
这密雨的初夏,因一室的贝壳而忧愁了 这密雨的初夏,因一室的贝壳而忧愁了,那些多色的躯壳,似乎只宜于回响一首古老的歌,一段被人遗忘的诗。但人声嘈杂,人潮汹涌,有谁回顾那曾经蠕动的生命,有谁怜惜那永不能回到海中的旅魂。
想来,生命之宴也是如此吧 想来,生命之宴也是如此吧?我对生命中的涓滴每有一分赏悦。上帝总赐下万道流泉。我为其中的某一个音符凝神他总赐下整匹的音乐如素锦。生命的厚礼,原来只赏赐给那些肯于一尝的人。
没有那种大喜大悲的沧桑,亦不含那种亦快亦痛的宕跌但也许这样更好一点 没有那种大喜大悲的沧桑,亦不含那种亦快亦痛的宕跌但也许这样更好一点,让它只是一桩小小的机密,一团悠悠的期待,恰如一叠介于在乎与不在乎之间可发表亦可不发表的个人手稿。
而在她思来想去的当际,窗外陆陆续续流溢而过的是初春的阳光 而在她思来想去的当际,窗外陆陆续续流溢而过的是初春的阳光,是一批一批的风,是雏鸟拿捏不稳的初鸣,是天空上一匹复一匹不知从哪一架纺织机里卷出的浮云
你来到西湖,从叠烟架翠的峨眉到软红十丈的人间 你来到西湖,从叠烟架翠的峨眉到软红十丈的人间,人间对你而言是非走一趟不可的吗?但里湖、外湖、苏堤、白堤,娘,竟没有一处可堪容你。
没有照相机,我也许只能记得很少 没有照相机,我也许只能记得很少,我也许会忘记很多。但我已明白,如果我会忘记,那么,就让能记住的被记住,该遗忘的被遗忘,人生在世,也只能如此了。
然后,长大了 然后,长大了,不必被点名了,却迷上旅行。每到山水胜处,总想举起手来,像那个老是睁着好奇圆眼的孩子,回一声:我在。
那是高山春雪初融,化为溪涧游走峡谷 那是高山春雪初融,化为溪涧游走峡谷,一路行来,只见水珠迸射,阳光烁金,时有桃花成文,或遇云影结上了荇藻。
有人问作家张晓风:我们怎样才可以爱一个人而不受伤 有人问作家张晓风:我们怎样才可以爱一个人而不受伤?张晓风说:受伤,这种事是有的但是你要保持一个完完整整不受伤的自己做什么用呢?
太好的东西像天惠,在心情上我只敢相信自己是暂借来观赏的人 太好的东西像天惠,在心情上我只敢相信自己是暂借来观赏的人,借期一到,必须还给大化,如此一旦相失,才能自宽。
想起十六岁那年,站在女子中学的花园里所感到的眩晕 想起十六岁那年,站在女子中学的花园里所感到的眩晕。那年春天,波斯菊开得特别放浪,我站在花园中间,四望皆花,真怕自己会被那些美所击昏。
**还有另一种悲伤的西淌河,那是老一代49移民的西望故乡而不得归的泪水 **还有另一种悲伤的西淌河,那是老一代49移民的西望故乡而不得归的泪水,这河常悬在他们的目眶之下,三寸长,却长流不息。
秋天的阳光像餍食后的花豹,冷冷的坐着 秋天的阳光像餍食后的花豹,冷冷的坐着。寡欲的阳光啊,不打算攫获,不打算掠食,那安静的沉稳如修行者的阳光。
唐代有个姓吉的诗人曾写过一句诗:放尔千山万水身 唐代有个姓吉的诗人曾写过一句诗:放尔千山万水身。意思是说,放纵你那原来属于千山万水的生命而重回到千山万水中去吧!
其实人与人之间,或为亲情或为友情或为爱情 其实人与人之间,或为亲情或为友情或为爱情,哪一种亲密的情谊不是基于我在这里、当好你也在这里的前提?一切的爱,不就是同在的缘分吗?
几年前,我在山里说过的一句话容许我再说一遍 几年前,我在山里说过的一句话容许我再说一遍,作为终响: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你看到的这篇台北,充满形容词 你看到的这篇台北,充满形容词,充满成语,如一纸小学生写的文章,努力想把自己写好,却看来处处装模作样、虚矫夸张。
朝如青丝暮成雪,乍起乍落的一朝一暮间又何尝真有少年与壮年之分 朝如青丝暮成雪,乍起乍落的一朝一暮间又何尝真有少年与壮年之分?急罚盏,夜阑灯灭,匆匆如赴一场喧哗夜宴的人生,又岂有早到晚到早走晚走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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