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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理实验课上,任何一个中学生都能验证科学假设的准确性 在物理实验课上,任何一个中学生都能验证科学假设的准确性。但是,人只有一次生命,绝无可能用实验来证明假设,因此他就永远不可能知道为自己情感所左右到底是对还是错。
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 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好像一个演员没有排练就上了舞台。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练就已经是生命本身,那么生命到底会有什么价值?正因为这样,生命才总是像一张草图。但草图这个词还不确切,因为一张草图是某件事物的雏形,比如一幅画的草稿,而我们生命的草图却不是任何东西的草稿,它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
为了医治我们自身的可悲,比较常见的药方是爱 为了医治我们自身的可悲,比较常见的药方是爱。因为绝对的被爱的人是不可悲的。绝对的爱实际上是追求绝对同一的愿望。
画家的责任并不在于再现事物的线条,而在于用自己的线条在纸上构筑一个新世界 画家的责任并不在于再现事物的线条,而在于用自己的线条在纸上构筑一个新世界。
对某些女人来说,如果调情只是她们的第二天性 对某些女人来说,如果调情只是她们的第二天性,是不足道的日常惯例;对特丽莎来说,调情则上升为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目的是告诉她:她是谁,她能做些什么。她把这一问题变得重要而严肃,使之失去了轻松,变得有逼迫感,变得费劲,力不胜任。她打破了允诺和不给保证之间的平衡;过分热情地允诺,却没表达清楚这个允诺中包含着她未作保证的另一方面。换一句话说,她绘每一个人的印象就是她准备接受任何人。男人们感到已被允诺,一旦...
温情只有当我们已届成年,满怀恐惧地回想起种种我们在童年时不可能意识到的童年的好处时才能存在 温情只有当我们已届成年,满怀恐惧地回想起种种我们在童年时不可能意识到的童年的好处时才能存在。温情,是成年带给我们的恐惧。温情,是想建立一个人造的空间的企图,在这个人造的空间里,将他人当孩子来对待。温情,也是对爱情生理反应的恐惧,是使爱情逃离成人世界、把女人看作一个孩子的企图。
永远不要认为我们可以逃避,我们的每一步都决定着最后的结局 永远不要认为我们可以逃避,我们的每一步都决定着最后的结局,我们的脚步正在走向我们自己选定的终点。
快的程度与遗忘的强度直接成正比 快的程度与遗忘的强度直接成正比。从这个方程式可以演绎出各种各样的推理,比如说这个结果:我们的时代迷上了速度魔鬼,由于这个原因,这个时代也就很容易被忘怀。我宁可把这个论断颠倒过来说:我们的时代被以往的欲望纠缠着;为了满足这个欲望,它迷上了速度魔鬼;它加快步伐,因为要我们明白它不再希望让大家回忆;它对自己也厌烦了;它要一口吹灭记忆微弱的火苗。
友谊对于一个人本身的记忆功能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友谊对于一个人本身的记忆功能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回忆我们的过去,让它总是伴随着我们,正如他们所说的,对于维持完全的自我来说是不可缺少的。为了确保自我的完整,保证它的内容不轻易流失,记忆也象浇灌花朵一样需要经常被滋润。这种滋润需要靠定期与过去的目击者交流来实现,也就是说,和朋友。他们是我们的镜子,我们的记忆。我们并没向他们要求过什么,但他们却一次又一次地擦亮镜子,让我们可以从中看到自己。
对这些岁月的回忆远比它们本身更有魅力 对这些岁月的回忆远比它们本身更有魅力。
地球上有多少人,世界就有多少表象 地球上有多少人,世界就有多少表象;这无可避免会产生混乱如何在混乱中建立秩序?答案很清楚:把某一表象强加给每一个人。
我们无法明白自己要什么 我们无法明白自己要什么。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
在人的身上,我总是发现某种让我深深厌恶的东西 在人的身上,我总是发现某种让我深深厌恶的东西,那是因为我看到了,他们的残忍,他们的卑鄙,还有他们的愚蠢,往往披上了感伤情怀的外衣。她打发您去送死,她经历了一种被伤害的爱情的成功报复。因一个平凡而善良的女人的关系,您走上了断头台,您在心里还以为,自己在一出莎士比亚可能为您而写的悲剧中扮演着一个角色。
大学越来越多,学生也越来越多 大学越来越多,学生也越来越多。为了获取文凭,他们得找到论文题目。题目是无限的,因为一切都可以论述。档案馆里堆得那一捆捆发黑的论文,比墓地还要惨,即便到了万灵节,也不会有人去看一眼。文化就在大批的制造,言语的泛滥,数量的失控中逐渐消亡。相信我,在你原来的国家的一部禁书,就远远胜过在我们大学里随口乱喷的亿万言。
我也同样清楚,一旦越过那条界线 我也同样清楚,一旦越过那条界线,我就不再是我了,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不知什么样的人。这种可怕的变化使我胆战心惊。
生活从来就是此一时 生活从来就是此一时。彼一时,不可一概而论。在那个特定的时刻来到之前,死亡于我们是那样遥远,乃至我们不以为然。它无影无踪,无处可寻。这是生命中最初的、最幸福的一段。
当一个艺术家谈起另一个艺术家,他谈的其实始终是自己 当一个艺术家谈起另一个艺术家,他谈的其实始终是自己,他的评价的意义也在此表现出来。
野生动物学家西尔维斯特索罗拉认为,生活中每件事的发生都为人们提供了一个选择爱 野生动物学家西尔维斯特索罗拉认为,生活中每件事的发生都为人们提供了一个选择爱、克服畏惧的机会。生活中一切美好的事情都是由于选择了爱的结果。我所说的爱指的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欢乐、希望和对精神上的追求持认可态度。属于畏惧的情绪有:觉得自己不够好,自己的功劳不够大,社会告诉你成就来自获得物质的东西。但是,在内心深处你认识到生活的意义不止于此,而这种渴望就是对爱的渴望。
任何女人都通过男人对她的身体表现出的兴趣大小来衡量自己衰老的程度 任何女人都通过男人对她的身体表现出的兴趣大小来衡量自己衰老的程度。
我们很久以来就明白世界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改造的 我们很久以来就明白世界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改造的,也是不可能阻挡其不幸的进展的。只有一种可能的抵挡:不必认真对待。但是我看到我们的玩笑已经失去其能力。
这种荒诞的,由理论上的可能性所引发的嫉妒 这种荒诞的,由理论上的可能性所引发的嫉妒,是一个证明,证明他把她的忠诚当作了一个必要条件。可她嫉妒他那些真实存在的情人,他又怎能去责怪呢?
人都是被蒙著眼睛生活在现在的时光 人都是被蒙著眼睛生活在现在的时光。他只被允许去感觉和猜测自己实际上正在经验的事情。只有以后当蒙布被解开之后,他才能够看看过去,发现自己经验了什么事情,发觉事情所具有的意义。
如果打入地狱与享有特权是唯一且同一的,如果高贵和粗俗之间没有丝毫分别 如果打入地狱与享有特权是唯一且同一的,如果高贵和粗俗之间没有丝毫分别,如果上帝之子可以因粪便遭人指责,那么人类存在就会失去其整个维度,成为不能承受之轻。于是,斯大林之子扑向带电的铁丝网,好像把自己的身体扔到天平上,被失去维度的世界的无限之轻所举起,可怜巴巴地向上飘去。
我们总是囿于自己对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的固定理解 我们总是囿于自己对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的固定理解。我们带着焦虑的目光盯着重要的事物看,可是在我们身后,微不足道之物正偷偷地发动游击战,它最终会使世界悄然改变并在我们头顶突然爆发。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象耶稣钉于十字架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象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这就是尼采说永劫回归观是最沉重的负担的原因吧。
波希米亚的墓地都象花园,坟墓上覆盖着绿草和鲜艳的花朵 波希米亚的墓地都象花园,坟墓上覆盖着绿草和鲜艳的花朵。一块块庄严的墓碑隐没在万绿丛中。太阳落山的时候,墓地闪烁着点点烛火,如同死魂都在孩子们的晚会上舞蹈。是的,孩子们的舞会。死魂都象孩子一样纯洁。无论现实生活如何残酷,即便在**年月,在希特勒时期,在斯大林时期,在所有被占领的时期,和平总是统治着墓地。
如何坚实的东西总是会由一件件脆弱的物件构筑起来,就像我们对自己身份的认同 如何坚实的东西总是会由一件件脆弱的物件构筑起来,就像我们对自己身份的认同,不同的身份带着不同的脆弱,却又有着代表其身份同一感的坚强。身份叠加就是坚强与脆弱的叠加。所以我们会注视着爱人的目光不愿离去,因为那目光是缓慢的时间,在那之中我们会放下我们的脆弱与坚强,找到孤独与幸福的爱。
每当我想到这些古老的文化,我的心中都无法不激起某种怀旧情绪 每当我想到这些古老的文化,我的心中都无法不激起某种怀旧情绪。说是怀旧,其实也许还是一种渴望,渴望体会那时候历史进程那种甜美的缓慢。古埃及文化延续了好几千年,古代希腊持续了差不多一千年时间。从这一点来看,人的生活在模仿着历史:一开始,它沉湎于一种纹丝不动的缓慢中,然后,渐渐地,它加快了速度,后来,越来越快。
迷途漫漫,终有一归 迷途漫漫,终有一归。
我们的世界是永恒轮回的 我们的世界是永恒轮回的。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都由无数次的重复。我们的生活是能够被预演的,有朝一日,我们的生活会按照我们经历过的方式再现,而前者中反复还将无限重复下去。如果世界果真如此,我们就会向耶稣一样被钉在永恒色十字架上,无法承受的重负将会沉沉的压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然而,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础恰恰是轮回的不存在,生活无法预演,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他完美之后再来度过,生命之流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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